啤酒生蚝小龙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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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要善良,其次是开心。

飞天意面神教持证牧师

【荒芜区12】会H握W枪Q

终于写到了我开更这个题材的初衷,然后成功的把给自己写崩溃了。

 

·开荒/种菜/离大谱/无厘头·

·末世/基因编辑/兽人·

·南北/纬钧/九明/东春/启程/凯凯·

·人设和背景都在00章·

·没写大纲,想到啥写啥·

 

·本文适用https://daimengyichangdeanergouxiansheng.lofter.com/post/73d3b1e5_2b6773a0d

 

人是一根系在动物和超人之间的绳子,悬在深渊上方。——尼采

 

 

 

有一群人,进门的时候是胡萝卜生产大队,出门的时候就成了胡萝卜突击队。

 

“老酷了。”唐九洲没想过他的八条腿居然真的可以握八杆枪,现在舞起来像个千手观音,感觉不用子弹也能抡死人。

 

邵明明站在他边上,被九洲的枪托不小心敲了一下脑袋,气鼓鼓地放了道电弧来威胁:“悠着点,你会用枪吗?别走火了。”

 

这话提醒了峻纬:“好问题,你们会用枪吗?”

 

“我会。”郎金雕抖了抖翅膀,掉了一把毛,“我之前是空军。”

 

“嚯!”何运晨皱了皱鼻子,“郎医生怎么也开始掉毛了?这,秃头也能通过性传播吗?”

 

“去你的。”王春彧也抖了抖翅膀,掉了一把彩色的毛,“这是鸟类基因的问题,每到春天就会开始换毛。”

 

“人家是只有春天换毛,你是四季如春。”何狗子扔出一句punchline之后立马窜到了恩齐背后避免挨打。

 

温文儒雅的王哥好想口吐芬芳。

 

“我也会拿枪。”石凯抓住气口插进来一句,把话题拉回正道,“我也是军人。”

 

“我也是军人。海军。”

 

唐•千手观音•章鱼•九洲试图混入其中,然后马上就被明明拎回角落去了:“刚出生就因为弱弱症被送来荒芜区的不算哈。”

 

“我会用枪。”意外的,走出人群的人是齐思钧。

 

“老齐?”连和他关系最好的周峻纬都吃了一惊,他试图想起齐思钧认识他之前发生的事,然后才意识到自己对爱人的过去其实一无所知。

 

在荒芜区,齐思钧是人见人爱的小玫瑰,是每次有人针锋相对都出来打岔圆场的开心果。

 

但之前呢?

 

一个没有基因缺陷的玫瑰人,他是怎样来到荒芜区的?

 

“别误会。只是会握枪而已。”还好齐思钧及时的开口解释,不然这帮人的脑洞已经飞到《双面人生:电视主持和黑帮老大》上去了,“竞争对手试图暗杀我来着,我就从黑市买了把小手枪防身。”

 

在阶级分明的芒果国,枪这样的武器只有纯血人类才能合法持有。

 

“所以你反杀了杀手?”明明探头吃瓜。

 

“啊,不是。”小齐哥摆手,“他举报了我花粉过敏的事,这属于严重基因缺陷,我当年是漏网之鱼,不然一出生就该来这儿了。”

 

“啥?”邵明明觉得自己怎么吃瓜都吃不明白,“你,玫瑰人,花粉过敏?”

 

“是啊。”齐思钧耸了耸肩,“我对自己倒是不过敏。”

 

峻纬皱眉:“等等。所以你秋天那会儿打喷嚏不是因为降温着凉,是因为胡萝卜开花了?”

 

“这不重要。”齐思钧决定让大家一起忽略这种作者根本就没写的细节,“你们只要知道,我,会握枪。这就行了。”

 

“行。”周峻纬向来对齐思钧的提议没啥意见,“那我们四个握过枪的先去研究一下这批军械怎么用,然后再来教剩下的朋友们。毕竟是上古时代留下的武器,和现在的样式区别还是有点大

。”

 

大家都点了头。

 

“其实……”犹豫了一下,明明弱弱地举起了手,“我觉得比起会不会握枪,更重要的事,我们到底有多少人准备好上战场了?有多少人真的可以不眨眼的杀人,有多少人可以面对成山的尸体而不做噩梦。”

 

“明明。”唐九洲叫了小电鳗的名字,握了握他的手。

 

“我不怕。”峻纬眼睛也没眨,“我见过太多亲人的尸体了,他们一个个地倒在我的面前,清晰的好像是昨天。”

 

“我不怕做噩梦。我每次闭上眼睛都是噩梦。”

 

“我也不怕。”石凯叹了口气,他想起断肢的疼痛,想起第一次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残肢长成一模一样的自己时候那种震惊和恶心,“我甚至都不知道,被这样批量制造出来的“我”的复制品还算不算人。

 

“不知道。”文韬眨了眨他那双红眼睛,“但我们在坐的,谁不是从流水线上、从实验室里被'生产'出来的呢?如果他们不算人,那我们呢?我们还算不算人?”

 

“算啊。”恩齐作为在场唯一的纯血人类,从进了武器库的门之后就没说过话。这场即将发生的战争对他来说,才是真正的同族相残。

 

“这年头,哪里还有自然生产的人类啊。”曹恩齐说,“我觉得含人类基因的,就是人。和纯血与否没关系。”

 

“那象人出租车以后是不是就不能坐了?”狗子发出提问。

 

“emmm付出劳动换取酬劳,只要工资合理,好像问题也不大?”蒲熠星已经意识到,大家无可避免的陷入了一个宏大的议题。

 

“那如果有象人不想继续载客工作,他想去当作家,当艺术家,想弹钢琴。这也可以吗?”狗子追问。

 

蒲熠星想象了一下象人用比自己脑袋还大的手指弹琴的样子,有点为难:“如果他能弹好的话。劳动,给社会创造价值,然后获得回报,靠这份回报堂堂正正的体面生活。这正是上古时期的人类会做的事啊。”

 

“不对。”文韬少有的反驳了蒲熠星,“象人的基因已经注定了,除非有专门定制的琴,不然几乎无法演奏。象人是专门为了运输才被“制造”的基因。换句话说,运营象人出租很可能是他们基因中唯一的擅长,就算有别的爱好,也完全没办法精通,更别提靠爱好谋生了。”

 

“怎么不对?”阿蒲搜索着脑中关于上古时期人类生活的数据,“就算是纯血人类,自然繁衍,每个人的基因也各有擅长。爱好的和擅长的相悖,从古至今难道不是一直如此?这是个体要修的学问、要做的抉择,莫非也变成制度的错了?这和我们现在讨论的,理想中的“人类社会结构”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曹恩齐反应过来了,“因为自然生产的人基因的组合是父母和运气确定的,但现在的人的基因配方都在实验室里,在别的人类的控制下。就算出现了基因突变,他们也大可以直接把‘不成功’的人扔到荒芜区来自生自灭。”

 

“这是人为的悲剧,而非大自然的随机。”

 

“但我看过的关于上古时期的资料里,也写了关于产检和流产的内容啊?”蒲熠星觉得自己有些头疼,他脑海里储存的资料太多了,“因为天生的基因问题,或者是在母体中的一些类似发育不全的情况而由父母决定,由医院执行堕胎。这难道不算‘出生前’的人为筛选吗?”

 

“这人道吗?还是说让有缺陷的孩子出生,让他在天生的残缺中的渡过很可能不愉快的这辈子,同时增加他所在家庭和整个社会的负担。这样更人道吗?”

 

“阿蒲或许太执着于和上古时代对比了。”齐思钧也在跟着大家的谈话思考,“我们想要反抗,想要更平等开放的世界,想要被认可成为‘人类’,即使‘人类’的概念也是人类自己定义的。但这并不代表我们必须向还没有出现基因工程的上古时代看齐啊,他们又不是所谓‘人道’的标杆。”

 

齐思钧微微低头,他接着说:“而且未出生的胎儿能算人吗?在那个社会抚养体系尚未成型的年代,父母和孩子组成的小家才是社会的基本单位。一个不健康的孩子会给父母造成巨大的打击,如果可以通过有限的技术来控制这种打击,不应该吗?”

 

火树看他们扯出了八百米远,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你们能不能别站在核武器门口思考哲学问题啊?多少学者几千年没想明白的,能靠你们这么干唠得出结论吗?什么也别说了,我只关心一件事,我们还打不打那个姓甄的了?”

 

“打肯定是要打的。”周峻纬把事情敲定,“我们现在讨论的,其实多是新社会的秩序和尺度,不把甄氏赶下台,皆是空想而已。”

 

齐思钧靠了一片花瓣贴贴峻纬的脸:“你别担心,我们一定可以做的比甄氏更好。一定可以。”

 

“书上说,历史是螺旋上升的。”在总数堪比星辰的蒲熠星读过的句子里,他突然想到了这一句,“我们是经历过苦难的人,我们希望后来者不要再吃这样的苦。可是就算不吃这个苦,他们也会吃别的苦。是不是把自己想的太伟大了?不过是碰运气发现了武器,获得了一点点翻身的希望而已,却一个个的都想当英雄,想当世界的救世主、新秩序的创造者。”

 

“不过只是人类而已。你我。”

 

“残缺、罪恶、弱小。”

 

“但是共情、勇敢、什么都敢想。”

 

 

*全文胡说八道,建议一个字也别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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